事关理想

刷完盘子回来,腰疼,手也泡肿了。在走廊上被法国疯子Maxime叫住,问我要不要look something good。上次他show some thing good to me,是现在贴在我门上的无上装女郎,所以我以为这次又是什么简单直白的活塞运动演示,就一屁股坐在他的电脑前面,无精打采地看着他在比德文键盘还要变态的法文键盘上一阵乱敲。

然后我就看到了这个:

这个玩意已经被看了22多万次,所以我估计对于你们一些人来说它已经不那么新鲜。但是在那个疲劳而暗淡的时刻,我第一次在3分42秒里目睹了一个人如何环游世界,继而我的理想之火又一次熊熊燃烧起来。是的,眼看人生即将过半,我唯一幸存下来的理想就只有环游世界和……娶个美女……了。记不清有多少次在被窝里黑灯瞎火地幻想后者,后者总是有个大概轮廓的,虽然细节弄不清楚。但是前者,真的不知道如何去想象。这个小video给了我一点启示,就是以后不要去想象了,因为你永远猜不到where the hell is matt next time。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说出理想两个字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奢侈,或者是幼稚的表现,觉得奢侈可能是试图实现理想却受挫的遭遇太多,觉得幼稚可能是虚无主义和存在主义的若干影响使得我觉得谈理想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但是此刻我真的很小心翼翼地把环游世界这个可以称之为理想的东西从箱子底下拿出来,抖抖灰尘,看着它傻笑。

又,昨天做梦,无意中梦出了一句很经典的台词:

我和疯子的区别在于,疯子觉得自己很正常而别人认为他疯了,我觉得自己疯了但别人认为我还算正常。